是一只小袋熊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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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凉 07

 

 

梁澍难得自己开车出来,看着身边位置上一直低着头不发一言的陆烁,笑了笑。

 

“怎么?心情这么差,工作遇到问题了?”

 

估计是拍摄现场被骂了吧,明星出了差错,还能被录下来当花絮,背景里大家其乐融融都跟着笑,要是群演或者一般工作人员出了点问题,劈头盖脸一顿难听臭骂都是轻的。

 

陆烁看上去很低落的样子,梁澍本不太喜欢哄人,但还是耐着性子,说了一句,“要不就在外面吃,带你去吃点好的?”

 

“不了,我没事,”陆烁摇了摇头,望向男人的时候,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微笑,“工作都挺顺利,没什么事情。”

 

刚才父亲的窘迫和尴尬,面对自己时的狼狈在脑海里一直挥之不去,陆烁越想越是心烦意乱,有些自责又有些烦躁,现实的困顿与情绪翻涌带来的压力,如同枷锁,让他难受得心里闷堵。

 

加上从早到晚跑了一天工作本就疲惫,陆烁的脸色也不是很好。

 

也许是知道自己的状态遮掩不住,否认的话语分明是在说谎,陆烁说完之后,又看了一眼梁澍的表情。

 

他一直没有对梁澍非常清晰地提过家里的实情,但之前有几次接电话的时候,他不确定梁澍有没有听到,对方没问他也就不多说。欠债这种话题,不仅因为是在袒露着自己的窘境而难以启齿,更是怕对方对提起话题的目的会有误会。

 

家里的债务是他自己的事情,他不会拿这个去麻烦梁澍。

 

可看到恋人脸上明显因为自己的隐瞒而露出不快,陆烁想了想,还是有所保留地试探着坦诚了一句,“是我爸,突然过来,没打招呼,我让他先在我那里住下了,所以等会儿晚点我还是得回家,他就住一晚,明天一早我还要送他去车站。”

 

陆烁从来没有直接地说起过家人,梁澍没有马上回答,只是“嗯”了一声,等待着陆烁的下文。

 

但陆烁只是叹了口气后,就没再说其他的。

 

不是没见过业内那些同行包养的小情人耍过这样的把戏,故意感叹摆出可怜的姿态,引人去问,再提出要求。

 

梁澍虽然有些惊讶地意识到,自己在内心直接否定了陆烁会是这样的意思,但还是有些迟疑,他微微皱了皱眉,不想表现得太明显,只是平和地问了一句:“你爸爸在这里,你还出来见我会不会不太好?”

 

“我们先约好的,我不想放你鸽子,而且等会儿我早点回来就好。”

 

说到这里,陆烁话语里也带着几分歉意。

 

“对不起啊,澍哥,难得你有时间但这两天我都有事,没办法陪你太久。昨天,你生气了吧?”

 

“没有,没关系的,毕竟工作嘛,”梁澍笑了笑,见陆烁的确不打算对自己说家里的困难,鲜有地对刚才自己下意识反应的猜测与防备,生出了几分不自在的感觉。

 

陆烁看着他浮在表面上的笑意,分明也有些敷衍,低着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对话便戛然而止。

 

好像事事都并不顺心,在恋人这里,在家人那里,自己都没有处理好,这样的感受让陆烁心里的焦虑与低落更添了几分。

 

他并不想放任自己身处在现实困境里的情绪去影响梁澍,就像刚才一样,他不应该失控地对亲近的人发脾气,可陆烁知道自己现在很糟糕, 与其说话,不如安静一会儿,让他慢慢调整。

 

 

车里的气氛也渐渐有些凝滞。

 

从郊区的地界慢慢靠近市中心的繁华,眼神随意地扫过车窗外一路通明的霓虹灯火,梁澍见陆烁这样的沉默,心里依然在忍不住思绪发散。

 

如果陆烁跟自己开口说到家里的债务,并寻求帮助的话,自己会怎么做呢?

 

 

在世人的印象里,富有总是难免扯上些财大气粗,豪掷千金这样的词语,但其实更多时候,越是拥有的人,对于金钱和付出的概念越是更加敏感。

 

他也许还是不会拒绝陆烁的,只要数字在合理的范围内。

 

这么长时间以来,他在这段感情里最清晰的认知也许就是享受。只需要在忙碌地专注于事业野心的空隙里,付出一点温柔关心,剩下的都是享受。享受安稳的不用自己费心思维护的喜欢与崇拜,享受对方小心地把控着分寸,努力地提供情绪价值,而自己只需要放松沉浸。

 

这么想着,又的确挺过分的,梁澍虽然觉得自己在感情里是有些自私,可自私是人的本能,况且比起以前几段跟业内同行的恋情来说,其实他跟陆烁之间已经多了很多温度了——以前只要稍微有些名利和机遇上的冲突,关系都脆弱得不堪一击,分开不带犹豫。

 

 

红灯的时候,无意间看着右侧后视镜时,视线扫过现在一直保持着安静的陆烁。小年轻心事重重地望着车窗玻璃外的街道,把所有的感受都压在心里,梁澍莫名地也跟着有些烦闷,想了想,还是随便找了个开场白,先牵回了话题,“说起来,我都还没去过你家呢,要不等会儿你要回去的话,我送你?”

 

“啊?不用啦,我等会儿自己叫车就行。”

 

陆烁却拒绝得很干脆,甚至有一点明显的慌乱。

 

“为什么,怎么了?因为不能让我见到你爸爸,还是不能让我去你家?”

 

梁澍也不是真打算要去,故意逗他,其实只是一句调侃,但陆烁却更急了,像是真的担心梁澍生气。

 

“不是,不是这样的,你千万不要乱想!”

 

“我爸并不知道我的事情,他也没心理准备,我暂时还没打算告诉他,想等以后年纪大一点,也更有底气一些再说。况且,你这么有名,等会儿我爸认出来了,他要是出去乱说对你也不好。”

 

想到自己的父亲要是知道自己交往的对象是知名演员梁澍,陆烁就忍不住头疼,不仅仅是担心人性贪婪,更是不希望被逼着去面对一直极力忽略的悬殊与窘迫。

 

梁澍没有预料到他这么激烈的反应,一下子也有些不知所措,没反应过来要回答他什么。陆烁见他皱着眉头不说话,以为是自己的回答很像借口,在片刻的停顿后,他还是鼓起勇气,尽量平和坦荡地继续说道。

 

“而且...我现在租的房子,比较旧也比较小,你可能都没去过那样的地方,会觉得不舒服......因为我现在还没有足够的本事租好一点的房子,但我会靠自己努力,以后换了地方,像个家的样子了,我再带你去。”

 

说完后,陆烁脸上的低落却有增无减,目光里更加黯淡。

 

他一直以来都不想去直说这些话。

 

以后,是什么时候?连他自己都看不到。

 

这种给不了准确时间的承诺,没有任何保证,提出来更像是非常僵硬的推脱,他别过了脸,有些回避地望回了窗外,没有去期待梁澍的反馈。

 

 

梁澍却忍不住转过头,多看了陆烁一眼。

 

 

许多人都会用类似这样的原因,暂时拒绝恋人踏足到自己的私人空间,但陆烁在说的时候,格外的真诚与严肃,带着将这些挑明的难为情与羞窘,让梁澍不经意间想起了以前。

 

对方也提出过不能总让自己付房费,转账太生分了,但下次吃饭或者见面,他可以订地方。

 

梁澍记得自己当时是回绝了,不仅仅是是否会满意的问题,他去的都是熟人和业内有关系的人开的酒店或是餐厅,现在狗仔私生这么厉害,他在外面行事一直谨慎,不是自己本人或是团队经手,他不会信任。

 

但当时陆烁提出来,很多时候可能还是出于自尊的问题吧。

 

梁澍叹了口气,看着眼前变成绿灯后,前面依旧缓慢挪动的车流,内心慢慢从刚才不知该如何开口的空白隐隐约约地生出几分柔软。

 

“好好,我知道,我也就是随口一说,你突然这么认真干什么,”语气多了些轻松,看着陆烁不肯面对自己而盯着外头,便又温和着态度,哄了他一句,“其实你不想爽约特地出来,我还是挺高兴的,我们也不用见面就是为了做些什么,等会儿一起吃点东西,看看电视,晚点我送你到刚才的公交站也是可以的。”

 

陆烁却在这时候抬起头,看向了他。

 

“可是我想要。”

 

梁澍一愣,回过头,陆烁的脸庞都仿佛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,但是那双眼眸的意思却格外的执着。

 

“澍哥,我们到了就做吧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想要做,想要激烈的感觉和刺激,想要所有的思绪和念头全部都被感官阻断,疼痛感在这个时候成为了陆烁切实的需要。

 

热水从花洒里喷涌而出,从头发到全身都被淋得湿透,脑子里一片混沌,陆烁看着浴室架子上大瓶的沐浴露,突然想起了自己家里卫生间内那瓶被误拿的旅行装。

 

耳边是偶尔传来的走动声音,梁澍也许是换了衣服,也或许是在准备东西。

 

水流从身上往下淌,调高了一点温度,陆烁在满室氤尐氲的水汽里蹲下,双臂环抱着自己的膝盖,仰起头闭眼面对着不断冲刷,像是打在脸上的水流。

 

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究竟是为了什么,但情绪摇摇欲坠,仿佛只有停止思考才能让他冷静下来,得到缓冲。

 

 

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陆烁正用毛巾擦着因为没有耐心,只吹得半干的头发,抬起头看到梁澍刚脱掉外套,正在解手腕上的表。

 

皮质的表带从手腕上松开被取下,梁澍把手表放进衣柜的抽屉里,转头一边卷着袖口,一边望向穿着黑色T恤的陆烁,年轻人有些紧张地垂下拿着毛巾的手,目光也略微有点紧绷。

 

明明是自己说了想要认真地来一次,但还是有些怕的呀。

 

梁澍笑了笑,“在衣柜里找了几条比较了一下,觉得这一条比较合适。”

 

黑色的皮带平整崭新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,陆烁总觉得好像要比一般的宽一些,但看着就不会轻。

 

见小朋友脸上露出几分怯尐色,梁澍走过来,手掌抚摸上陆烁的后颈,气息渐渐贴近,指端有意无意地轻刮过情人的耳垂,小巧却微厚,轻轻拨弄带着些许逗弄,忍不住调侃了一句,“是你自己说想要的。”

 

声音很温柔,撩拨着陆烁的心里本就慢慢涌起的暖流。

 

他是需要释放。

 

陆烁微微抿了一下嘴唇,手里的毛巾被梁澍接过去,顺手搭在了卧室的椅子把手上。身上的黑色T恤还透着刚洗过澡后,自然而然包裹着躯体的水汽,在亲尐吻里,他感受到梁澍的手掌慢慢抚摸上他,从背后往下,捏了一下之后又变得温柔,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腰背让他更靠近面前的男人。

 

触感真实,在口尐腔里一点点漫开,梁澍的手掌渐渐往上移动,扶着陆烁的后脑勺,一边亲尐吻,更多地交换着彼此的呼吸,一边继续着抚摸。分开的时候,看到年轻人起伏不稳的胸膛和已经有点动情的面容,他脸上的笑意却缓缓冷却了下来,眉眼间变得冷峻严肃。

 

“自己走到床边去。”

 

手指指向床上已经横放着的枕头,梁澍的音色低沉,稍稍将右手臂袖子又往上扯了一下。

 

“你知道的,该怎么做。”

 

 

紧张得眼神不自觉地闪躲,陆烁看向了年长的男人,对方的目光深沉带着一抹晦暗强势,视线相对时自己都仿佛会被炙烫。

 

 

带着犹豫慢慢地挪到床边,陆烁身上还有刚才洗完澡套上的灰色宽松短裤,他握着自己的腰带,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梁澍。

 

梁澍就拿着皮带,专注地盯着他,视线灼灼,一直锁在他的身上没有移开,要看着他把裤子脱下,然后趴伏到床上去。

 

陆烁的脸都有些无法控制地热了起来,低着头,定了定决心,把裤子一下子扯了下来,光着双腿,往床上一趴,腹尐部被蓬松的枕头顶着。

 

仿佛还没有从热水的冲刷里平静下来,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时,都似乎隐约地缩着颤抖了一下。

 

随着梁澍折叠着皮带走近,陆烁的心里也越来越忐忑。

 

许久没有来认真的了,最近这段时间就算被打也基本都是玩笑和调尐情,真正用力与带着严厉的方式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过了。

 

皮革的表面光滑柔韧,蹭过侧颈到肩膀的感觉细腻冰凉,梁澍从皮带的一端能清晰地感觉到陆烁的战1栗,他开口斥责了一句。

 

“不要乱动!”

 

年轻人紧抿着嘴唇,眉间因为紧绷也不由自主地皱起,被皮带点了腰,又更加往下塌了塌。

 

本以为会开场就是沉重的抽打,陆烁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但梁澍还是先用了手掌,声音一记接着一记响起,在房间里回响着。

 

热尐麻不断地扩散开,并不算非常难忍,痛在这个时候仿佛成了镇定剂,一点一点终于将他安抚下来,陆烁承受着,没有发出声音。

 

一层层地往上叠加,力量也一点点地持续加码,也许是不适一点点愈加清晰地积累着,陆烁有些难以忍耐地动了一下腿,被捉住了脚踝,手里握着皮带抽上了小腿后侧。

 

连着两下,尖锐沉重,纤细的腿上迅速浮起淡色红,让陆烁几乎是疼得皱了脸,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
 

“嘶——”

 

梁澍用皮带点着他的腿肚,眉间微蹙,冷声说道:“我说过,不要乱动。”

 

一旦进入这样的模式,梁澍要的便是绝对的掌控,他会命令,会冷淡,不到结束都没有温柔。

 

 

痛苦依然久久地纠缠着神经。

 

微微侧过头往后看,两块受了不知道多少下的地方已经分明红了,在房间有些昏暗的床头灯橘色的光晕下,红得嗳昧,仿佛视线轻抚着,都能感受到衮烫。

 

皮革贴上来的时候明显有些冷,但触感很快又离开了,换成了更凉的手指,指端慢慢施力按压,陆烁能感受到自己全身都颤了一下。

 

因为挥动的动作而微微下滑的袖口,再次被翻折后捋了上去,梁澍站在陆烁的身旁,扬起手里黑亮的皮革,横亘一记落下,迅速变深的红色足以展现出这一下的力道,乱了节奏的呼吸更是听得出年轻人在努力克制下,才憋出了那一声痛尐呼。

 

疼上加疼,一瞬间都快让他的头脑一片空白 停止思考,几乎麻木,正如他想要的那样。

 

还没有稳住,下一记就直接抽在了一样的地方,呜的一声涌到嘴边差点冲出口,是被陆烁生生憋回去的。

 

 

第三下,第四下......按照稳定的间隔,一记接着一记开始不停抽下来,疼痛开始失控,如同漩涡不停地吞噬着他的耐受力和自制,又仿佛是乍起的风暴,摧枯拉朽席卷过他每一寸神经。额头死死地抵着握紧成拳的双手,床单都被拽得狰狞。

 

梁澍对他的承受能力已经摸得清楚,并没有减轻力道,反而是慢慢缩短了间隔,一道道平带棱子从上到下,又相反着反向,道道平行不断落下,精准地把握着位置,虽然神情森冷,但还是会时不时用手指和掌心触摸着被击打过的肌肉。

 

 

有很细碎的声音从陆烁的齿尐缝间滑出来,整个人都宛如坠进看不见底的深渊,伴随着不断加深的折磨,潮湿的雾气慢慢在他的眼眶里不受控制地弥漫开来。陆烁就像是刻意逼迫着自己一样,死死地紧闭着眼睛,双拳支撑着前额,把脸埋在床单里,思绪如同一团乱麻在大脑里混沌铺开。

 

疼。

 

真的很疼。

 

不是会让人动尐情的疼,而是绵延的痛苦,不停地凿进骨头里,锋利得想要把他打碎一样。

 

就像他每一次被现实逼得发疯的痛苦与愤恨,像他每一次被卷入困顿和自尊的对峙中刻骨的无奈,那些不甘与无法平衡却被生生调整着压下的崩溃,以及每一次拿与梁澍的交往来安慰自己,麻痹自己时,那些隐隐约约的,踩不到地面的不安与面对悬殊时的自卑窝囊......

 

有形无形,同样是激烈地凿打着他,他在真实地破碎着,强撑着不想垮塌。

 

 

如同黑暗无垠的漫漫长夜,永不结束,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,陆烁在疼痛里不断煎熬,放下了体面与尊严,放任着自己哭泣,直到力气被一分一分地抽离,直到感知都一寸一寸地迟钝了下来。

 

 

 

梁澍甩动手腕,心里一直数着数目,时不时地确认着小年轻的状态。

 

停下的时候,他看到陆烁侧过脸,几乎脱力,眼泪顺着眼睑流出来,划过鼻梁,流淌着浸湿了紧抓在手中的枕头,便抬起手轻轻帮他擦拭了一下。

 

情况并不算重,他控制得很好,没有任何青紫的痕迹,红得均匀,就算次日有痕迹也会很快消退,手掌贴合上去,冷热的区别明显,烫着手心。

 

 

在结束后,梁澍给了陆烁快十分钟的平复时间,注视着他缓缓收束泪水,自己的神情也渐渐恢复温和。看陆烁稍稍有了点力气,抬起手臂,伸手牵住了自己的袖口。梁澍便把人拉起来,让他横坐在自己的腿上,像是抱小孩子一样,开始安抚着对方。

 

陆烁的双臂环在梁澍的颈项,年长的男人感觉到自己颈侧衬衫的领子渐渐被沾湿,也许是因为坐姿挤压的原因又涌上了疼,也可能是心里的情绪还没完全缓和,梁澍温柔地轻拍几下陆烁的腿,浅浅吻着他的侧脸和额头。

 

传统的安慰姿态,是陆烁喜欢的安抚方式,梁澍看着半蜷缩靠在自己怀里的小年轻,声音依然低沉,低语着。

 

“好一点了吗,烁烁?”

 

很少会这么叫,但安慰的时候,这样亲密的叠字称呼的确会让陆烁感受许多。

 

大概几秒后,梁澍感受到对方靠在他的肩窝,轻轻地点了点头。他笑了一下,本想着把男孩子放回床上,自己起身,还是去找瓶跌打药给陆烁处理一下。但刚站起来,手腕就被拉住了,梁澍转过头看向望着自己的陆烁。

 

“...澍哥。”

 

男孩子轻轻地叫了一句,就拉扯着他往床上带。

 

梁澍的双眸微微黯了下来,他躺了过去,搂抱着刚挨过打,眉宇间还没有褪尽脆弱的情人。环在陆烁腰间的手慢慢下移,他握住了两瓣还种烫的囤肉轻轻揉着。

 

“等会儿还要回去,不怕太累?明天有工作吗?”

 

考虑到刚才这顿打已经让陆烁消耗许多了,梁澍温声问了一句。

 

陆烁的眼眸还带着湿漉漉的雾气,并没有回答,但搂住他脖颈的双手没有松开。

 

在柔软的被褥间里,意乱情迷着一丝不挂地相贴的时候,梁澍听到了陆烁带着叹息地低声说了一句。

 

“澍哥,我爱你。”

 

他心里一愣,过去的相处里,喜欢和爱这样的字眼,他们不是没有提过,只是很少,不太多说,毕竟这样的话语总绕不开承诺和责任。

 

梁澍正想着也不是说不出口,还是别让陆烁失望,但陆烁却仿佛并没有奢望或是期待他的回应,下一刻便抬起头,与他深深地亲尐吻。

 

 

——未完待续——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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